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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当小凡知道有不少类似你这种年轻人,被人灌醉作为淫业工具后,他就不断向我们自荐,要成为我们部门的线人或协助员之类;只是经过一番我们一番的审核与观察,觉得虽然小凡的样貌与身材确是不错,只是个人的性情猛烈与自负高傲,深恐对方在搜索证据时会出现情绪上的激动而坏事,当时我们把对方给搁置一旁。
“直到你发生车祸后,而墨启瀚宁愿坐牢也不愿成为我们逮捕行动或举报的证人,我们就觉得对方的后台非彼平凡,若让这批人继续逍遥法外的话,那么这个社会就会变得难以控制;当即我们作出紧急措施与大批搜索行动,也想起梁小凡或许是位适合人选?
“这两年来,虽然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采取逮捕行动,但已掌握到这群人的关键人物,即是萧亦非;没想到这人比我们的速度更快,竟然开始向你围绕过来,我们猜测对方是有目的的,害怕你会成为被伤害的下一个目标?因此,我们立即安排思维敏捷、反应快速的小凡靠近与融入你们俩身边。
“一如我们所判断,梁小凡这人虽然聪明,可是不够稳定,并且很情绪化;我曾经多次劝导对方要稳定要冷静,不然我们会把他给剔出我们调查小组。小凡他在我面前答应会改变,可是背后依然恢复原貌。
“据我们所发现,梁小凡不知怎的竟然对萧亦非痴迷起来,甚至还向对方缠绕不清;而对我们这方,小凡时而联系我们、时而不接我们的电话,让我们感觉这人越来越不靠谱,极有可能对方会作出反叛行为。
“最近,我们获得小凡的通报,他不但参与萧亦非的一个聚会,并且更成为一位被灌醉的受害者,这是他在酒醒后,发现自己赤裸裸躺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只见萧亦非留下一张字条,一如你被墨启瀚灌醉后的情景与留言;这事让小凡感觉,自己是被性侵犯了,因为一向自豪的他是千杯不倒的酒客,这次怎会醉倒、不省人事呢?甚至还把人送到一家酒店。
“当时的小凡说完电话,也没等我们给予指示,对方就挂断电话;过后,我们的跟踪人员发生他当即跑去萧亦非的办公室找对方,我们不知道他们谈论什么?当然也不敢打草惊蛇,跟随他上楼。按我们人员接着的通报,一个小时后,梁小凡被俩位保安人员左右夹着,被押离萧亦非的办公大楼,据称当时他们听到梁小凡一直在乱喊乱叫:
“萧亦非,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爆你料……”
说到这里,电话那头的韩大明忽然变得沉静下来,似乎在思考如何表述后面的发展与事态?当然估计对方也是想听听我的反应与回答,毕竟此刻梁小凡被车子撞死了,他手上所拥有的资料都成为片面之词,没有证人也就无法成为呈堂证据。
“韩警官……你认为这次车祸的发生,是因为小凡对萧亦非作出威胁,是这样吗?”
我的脑袋凌乱得不知道如何去整理与消化韩大明所给出的信息,一下萧亦非是幕后者,忽然梁小凡变成公安局的线人与车祸死者的身份……这些资料就像一辆垃圾车,来到我面前就死命往我脑袋里塞,塞得满满的我想整顿一下,可却不知道从何下手是好?
更让自己感到震惊的是,韩大明似乎在怀疑萧亦非是造成梁小凡的最大祸首,而自己何尝不也有过刹那间的质疑吗?自己不也在怀疑当时坐在地上的梁小凡,怎会忽然翻滚到大路中去呢?虽然自己没有看到任何人,包括萧亦非有出手……
这疑点我不敢向韩大明透露,一是自己还没确定,是否真是萧亦非把梁小凡给推到大路中?若是,那是他想杀人灭口吗?再有,至今我依然肯定萧亦非的个人身份与人品,绝对不可能会干这些羞辱祖先的事情?不可否认,也或许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乱猜乱想?
“你觉得不可能吗?你在车祸现场,最清楚当时发生什么事情,不是吗?”
由于双方都用电话沟(言情小说网:www. ㈥➒㈥➒xs.Cⓒ)通,韩大明即看不到我此刻面无人色的模样,我也看不见对方是否怀着巨大的疑心,来评估自己所说的话与含意?不过,从对方所提出的问题,已表示对方对我是有些感到不放心,会不会也像梁小凡这样的例子呢?
“我……我不知道……只知道当时小凡的情绪很激动,他一直说不想与萧亦非分手,一直都企图想抓住我、想打萧亦非,嘴巴不断说要自杀、要死……”
“颜文雄,你认识小凡这么久,你觉得他是一个轻易言败的人吗?他会因为失恋而自杀吗?不可能,你知道像他这么信心满满的人,怎会在受到伤害时自杀呢?他肯定攻击对方,或与对方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怕的强悍之徒!”
“我……”
“颜文雄,你在隐瞒一些事情,是吗?你可千万别像小凡这么傻,不然最后被伤害的将会是你,就像小凡这样遭到伤害,清楚吗?”
说着听着,韩大明忽然冒出这句质疑的话,听似在提醒我,不过更多的是在警告我,不能有隐瞒实情的行为,不然我将会面对与梁小凡的相同后果。
“韩警官,我没有隐藏事实……我没有……”
与这个经验丰富的警官交谈,让我感觉就像是正面对一位可怕的审死官似的;对方除了给予审问的压力,甚至还让自己有种幻觉,感觉自己正遭到对方连番的拷打盘问。
不过,我清楚对方为何会说出这种带有威胁性的言论,主要是因为我们是一伙人,这伙人正在面对一个聪敏机灵的罪犯,或是杀人犯之类;稍有不留意,就会遭到对方的刺杀或谋害……只是那会是萧亦非吗?背后的他真是这么残暴、没人性的杀人狂吗?自己越想越感觉恐惧,整身都在发抖、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