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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晨:哈哈哈哈,那真够特别的,我看你就象一盘麻辣豆腐。
金石:别说,我还真象一盘豆腐,皮肤白白的嫩嫩的弹弹的,放到嘴里滑溜的很,外焦里嫩。
梁晨:你要这么一说,哼,你的豆腐我是不想吃了,简直就是臭豆腐。
金石:给你开玩笑的,我是有意勾引你,你看不出来吗?
梁晨:我不是那么容易勾引的,说真的,我只是拿你当知心朋友,当哥们一样相处,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不过,我们两个在一起没有那种感觉。
金石:我有感觉,非常有感觉。
梁晨:一想到那些事我就觉得怪怪的,浑身不自在。
金石:哪些事?
梁晨:明知故问。
金石:说真的,我很可怜。
梁晨:就为那些事可怜吗?
金石:我很喜欢你,真的,我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夜里躺在床上总是想你,做梦都能梦到你趴在我的背上。
梁晨:少来啊,象你这样的条件什么样的都能找得到,别打我主意啊,那么大的一条河不要非钓一条鱼嘛。
金石:真没有同情心,好像我求你强奸我一样,这么好的一盘豆腐白给你都不吃,别人想吃还没有这个福气呢,哼,不吃,我自己留着。
梁晨:哎哎哎,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别那么小气啊。
金石:不着急,你这条鱼我慢慢钓,不谈这些了,说真格的,改天请你吃我的麻辣豆腐,不要拒绝我啊。
梁晨:行行行,一个企业的董事长屈尊请我吃麻辣豆腐,我怎好意思不给面子呢?你给麻辣豆腐面子也要给董事长面子,改日去就是了。
金石:嘿嘿,这就对了,不过,这跟是不是董事长不挨着啊,董事长也是人,哎,上次见面我就想问你,虽然没人管你叫董事长,但我猜测你一定是个高人,深藏不露的高人。
梁晨:什么高人,只不过一个卖红酒的而已,不过,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金石:为什么这么说?
梁晨:我梁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特别,跟同志居然有如此不解之缘,为了创作小说初涉同志圈就被人喜欢上了,要说帅也不帅,要说有身份也没身份,俗人一个,我就不明白居然有人喜欢我,我都很少喜欢自己,哈哈,看来下辈子我真的要像模像样地做一回同志了。
金石:想不想让我帮你解开这个谜?
梁晨:你说。
金石:因为你是一个不是同志的同志,不是同志的同志比是同志的同志更有神秘感和吸引力,明白吗?
梁晨:象说绕口令,半懂半不懂。
金石:这么说吧,往往呢,同志都喜欢看不出象同志的同志。
梁晨:明白了,好像有道理。
金石:下辈子做同志,我一定嫁给你,做夫妻。
梁晨听到金石的话内心感到很新鲜,不过也不乏温暖,人性使然,梁晨:下辈子,我不一定长什么样呢?如果是个丑八怪呢?
金石:那就这辈子喽,梁晨,我跟你讲,同志都是高智商高情商的,一般般人是不会有同志倾向的,往往都有极其特殊的才能,比如米开朗基罗、音乐家布里顿、达芬奇、郑板桥、袁枚等等,做同志没有什么不好的,尽管我有时暗暗忧伤,但那种忧伤也是幸福的忧伤。
梁晨从金石的嘴里听到“幸福的忧伤”,非常感兴趣,他知道金石是个很有思想内涵的人,梁晨:这个话题我感兴趣,继续说。
金石:好了,高叔叔回来了,以后单独找时间再聊这方面的话题吧,高叔叔,您回来了。
高元:是呀。
高元刚坐下,梁晨的手机响,是云南的一个红酒代理商打来的:梁总您好,我是云南的常志。
梁晨:常总您好。
常志:接下来,我准备搞一个推广会,都是我多年生意上的朋友,很多都是酒店的老板,头一次搞这样的推广会我没有什么经验,希望您过来指导。
梁晨:常总,头一次搞这样的活动,我当然到场,一会儿,我打电话给助理先发一份推广会的流程及场地、人员安排给您,您先配备人手,等我到达后先召开会前会进行策划与实施方案统一部署,另外您安排一位副总给我,让他跟进整个推广会的全过程,下次安排此类会议将由这位副总做总执行人,好吧?
常志:好的,我会按照梁总的意见执行,您最快什么时间到昆明?我这里很急啊。
梁晨:我今晚预订机票,定准航班我会通知您。
常志:好吧,到时候我去机场接您。
梁晨:好吧。
常志:再见。
梁晨:再见。
金石:梁晨,马上离开深圳出差?
梁晨:是啊,要去昆明,那里准备召开一个推广会,需要尽快动身。
金石:那么急呀,什么时间回来?
梁晨:最快一个星期。
金石:那好吧,生意上的事情要紧,那我们今天就到这吧。
三个人分手,梁晨与高元回了清新阁,梁晨定了第二天早晨的机票,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行李箱是空的,自己的衣物、洗漱用品等等旅行用品都被林叔拿出来,分门别类地放到家里不同的地方,梁晨很挠头,东找一件西找一件,很多物品都找不到下落,梁晨很不习惯也很不适应,一向独来独往的梁晨,自己的随身物品不喜欢由别人打理,面对林叔的举动,梁晨心里显然很不舒坦,只能等林叔回来找到自己的物品再打点行李。
从林叔的心里,梁晨搬到家里住不单单是出租半张床的概念,而是完全把梁晨当做一家人,才把梁晨的物品与自己的物品完全混放在一起,从这个时候开始,林叔是绝对不允许梁晨在外面留宿,只要来深圳必须住在家里,对此,梁晨是要适应一段时间的了。
林希回来了,高元在洗衣服,梁晨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梁晨听到门响起身去开门,梁晨:林叔,回来了。
林叔一看见梁晨就满心欢喜,笑的像个佛似的:是啊,有没有吃东西?
梁晨:吃过了,高叔叔做的。
林叔:做的什么?
梁晨:面条。
林叔:嗨呀,又是面条,阿元只会做面条,饿不饿?冰箱里什么都有,饿了我做给你吃。
梁晨:不饿,赶紧休息一下吧,我明天出差,行李箱里的物品都被你掏出来了,什么都找不到,没我的准许干嘛把我的东西都掏出来。
梁晨有一丝埋怨的口吻,林希:这么快就要出差?去哪里?
梁晨:别管我去哪里,先把我的东西找出来。
林叔:不用急,我知道你的东西放在哪里,不用你管了,我也还没吃东西,接下来我做东西给你吃,吃完后,我帮你捡东西,你到沙发里看电视,我很快。
面对林叔,梁晨总有一种不情愿反驳、不忍心拒绝的感受,因为林叔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想法、每一个举动都是为了梁晨,事无巨细,那种甘愿为自己做一切事情的感觉令梁晨一直犹疑在情与情非、集散依依、进退两难的境遇中。
高元把湿衣服挂起来从阳台进客厅:晨晨,你就不要担心了,阿林会帮你打点很好的,这么多年我太了解他了,有了他,你就幸福吧。
“呤呤呤”高元的手机铃响,林叔:阿元,你有电话。
高元一看屏显是个陌生的号码,迟疑了一下,接听:喂,哪位呀。
电话另一端:喂,高叔叔您好,我是小昭,是金董将您的电话号码给我的,没打扰到您吧!
高元一听是小昭,瞥了一眼林希:等一下啊,房间信号不好,我到阳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