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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元打了一个冷战,不寒而栗,浑身开始哆嗦,那,哪是人种的家什?简直就是一个畜生的长在他的两腿之间,高元老人惊愕了,犹豫着是否要应对,如果被他蹂躏,简直就像忍受一场刑罚。
高元坐在沙发里,惊恐得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鸟,浑身颤抖,不知所措。
颜局象一只发疯的狒狒扑向了高元老人的怀里……
6号厅里冲刺着高元老人惨烈的叫声,6号厅四面紧闭象没有光线的地狱,空气都被禁锢着,似乎与世隔绝,不见天日。
半个时辰之后,再看高元老人瘫趴在沙发的边缘,一只腿耷拉在地上,浑身抽搐着。颜局完全是乘人之危把高元老人当做一个听之任之没有任何反抗的罪犯,根本不顾及道义与尊重,他的兽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简直就象一个暴徒。
“咚咚咚”朱连在敲门,颜局骂了一句:妈的,急什么急?刚完事就来敲门,喘口气的功夫都不给。
颜局穿上了衣服,刚要去开门,看到高元老人还趴在沙发上没动,他走到高元身边俯下身子说:老哥哥,朱连这小子回来了,赶快穿好衣服啦。
高元浑身一直抽搐着,一行屈枉的热泪从冰凉的眼角滚落下来,气力虚弱,说道:无碍,开门。
颜局假惺惺地拍了拍高元老人的肩膀:老哥哥,爽死我了,没有几个老头能受得了我的,你真行,难为你了啊,我一会让朱连多给你加一点钱。
高元什么都没说也不想说。
颜局:那,我给他开门了?
高元心想:你根本没拿我当人看待,几乎没有人性。
颜局走过去打开了6号厅的门,朱连谄媚至极,笑嘻嘻地小声问:颜局,完事了吧?怎么样?非常满意吧?
颜局:我还有事先走了。
颜局往出走,朱连一把拦住:哎哎,颜局,别这么急着走啊,我还有话跟您说呢?
颜局:你说。
朱连:你看看,后天您帮我引见房产局的哥们儿成吗?
颜局:好吧,听我电话。
朱连:好嘞,我就知道您说话算话,我先谢谢您了。
颜局:我先走了,多给高元一点钱,老头不错。
朱连:颜局,这事您就放心好了,我会办得妥妥当当的,您不必操心了,把我的事挂在心上就OK了。
颜局:我走了。
朱连:我送您下楼。
颜局一把挡住朱连:哎,不用了。
朱连:那好,您慢走,再见。
颜局急急忙忙,边走边整理衣服溜了。
朱连盯着颜局的背影离去,心想:看来颜局非常非常满意,哼,都是我玩剩下的,我等你三天,如果不帮我把事办成,我让你一无所有,我朱连可是做到仁至义尽了,谁让你就贪这口儿了?可别怪我不仁不义,你的小辫子已经抓在我的手里了,日后任何事情找到你,你想办也得办不想办也得乖乖地帮我办,你跟高元的一场肉搏戏,一会儿等高元走了,我再慢慢欣赏。
朱连转身进了6号厅,闪身关好房门进了房间,他没看到高元的身影但是能听到高元的呻吟之声,隐隐的,微微的,知道高元还躺在沙发里,被沙发靠背遮挡着身子,他蹑手蹑脚地来到酒吧柜台,轻轻地按下了一个按键,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来,来到沙发前一看,高元趴在沙发边沿一动不动,高元轻轻干咳一下,他的后背随之震颤了一下。
朱连俯视着高元老人的光光背影,一股邪念涌上心头,一种罪恶的欲望萌生,他悄悄转到高元老人的背后,心想:看来这个老头真是淫荡,颜局做了还感觉不过瘾,莫非还等着我再来一次他才过瘾!
高元老人腹部一阵剧痛,腰部抖动了一下,朱连伸出手去抚摸高元老人的臀部,高元感觉到又有一只罪恶的手伸向了自己,他浑身一激灵,惊恐地抬起头看见朱连这个家伙还要强暴自己,赶忙侧身蠕动着坐了起来,朱连把手缩回来放在眼前一看,一点血迹粘在他的指尖,朱连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提起裤子。
高元老人满脸痛苦的表情,用手揉搓着腹部,满脸模糊的泪痕。
朱连一手搭向高元的肩膀:高叔叔,您没事吧?
高元没言语,悲惨的泪水汩汩流淌。
朱连开始骂:这个没人性的,做完就溜了,怎么这么对待您,真是禽兽不如,高叔叔,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送您去医院吧。
高元:我什么都不想说,把我的光盘资料拿来吧,我快死了。
朱连:好的好的,我拿给您,我马上就去拿!
朱连赶忙到酒吧柜台后,用钥匙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光盘还有一个储存器,塞进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走过来递给高元:高叔叔,你要的资料都在里面,我什么都没留。
高元仰靠着沙发,接过塑料袋,象接过自己的卖身契一样,两只手撑开塑料袋看了看,默不作声眼神呆滞,然后把塑料袋紧紧地扎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侧,从地毯上费力地捡起乳白色T恤,朱连看他动作很笨拙,俯下去帮他,朱连协助高元穿了上衣,从地毯上捡起短裤,高元看自己的下体处,湿湿的,粘粘的,低头一看两腿之间的沙发上有一滩血迹,朱连赶忙找来一条手巾递给了高元,高元擦了擦两腿之间,一言不发,可怜兮兮地穿好了衣服。
朱连:高叔叔。
高元一摆手示意他闭嘴,我什么都不想听。
高元站起身晃了一下,抓起黑色的塑料袋,蹒跚着往门口走去,望着高元老人的背影,朱连注意到他浅灰色的裤子外边,血迹染透了衣物,在臀部一片暗红。
高元老人神思恍惚地走出了6号厅,朱连低头去看沙发上的一滩血迹,眼神直直的,心里怎么想,笔者也不可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