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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单位发刊，我和老刘全日休息。我们都没调闹钟，睡到自然醒。
来到十一点，我们方醒来。要是平时，老刘早叫醒我了。他今天比我还恋床，我起来时，他还赖在床上。
“老刘！起来了。”我喊他。
如此重复几次，他没动静，比房梁还安静。
我靠近他的脸，在他耳边呢喃：“再不起来，我就再来一次。”他受动了，睁开眼睛，瞪着空白处几秒。然后回头看我，见我笑嘻嘻观摩他，他会心笑了起来。
不过，当他动身子时，他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皱眉头苦对着。
“怎么了？”我发现他是有感而发，毫不做作。
“疼！”他不安地看着我。
“现在还疼？”
“嗯，小溆我饿了。”他说这话，让我大笑起来。
他那可爱模样，真不知他饿多些，还是疼多些。
他见我笑得开心，也笑了。
“起来洗澡吧，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我说。
“我起不来。”
“为什么？”
“真的起不来。”
“那么严重？”
“一动就会撕心裂肺地疼。”
我没说话，想起昨晚每个细节，我懂他昨晚为什么不敢动，为什么不让我碰他，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一起睡。
此刻，我没说其他，把他紧紧抱住。
“我爱你！”这个电影里不能再讨厌的台词，在他口里说出来，突然成了温暖和疼痛。
我擦了擦他眼角的泪花，红红的眼睛，不肯离开我的视线。
“你肯定怨我吧。”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怨！怎么不怨，很疼的。”
“是我的错。昨晚真不该……”
“不过，总会有那么一次。”
“什么意思。”
“我跟你总会有那么一次刻骨铭心的，哪怕是疼。”他突然成了诗人。
“老刘，你喜欢我多久？”
“讲实话吗？”
“当然，否则小心我对你又那个。”我摸摸他屁股，人来了生气。
“其实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真的动心，应该是你搬进来那天。”
“我刚搬进来，你就打我主意了。”我用身体压他，戏弄他。
“是，以为你这样的人，我可遇不可求，没想到我们。”他说不出，脸一阵红润。
“我们怎么了，搞在一起？”这时，我突然来了那种感觉。
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我好想保护他，此刻。我摸摸他下面，果然他有生理反应，即使他后面还疼。
“你爱我吗？”他突然问，如此正经，刚才被我抹干净的几滴水珠，现在又闹出一轮。
“我回答过你。”
这个问题，我怕我现在没有答案。
“你刚才回答，只是喜欢，跟爱不一样。”他执意要知道我的答复。
“怎么样不一样法？”
“喜欢就对一个人不讨厌，爱就是真心真意对一个人，想跟他一起过。”
“那你看我，对你是不是真心真意。”
此刻，我突然难过起来。
老刘的表达很准确，真心真意对一个人，www.❾❾❻❾xs.com爱就该那样。而现实，在他和老周之间，要是要我分轻重，我会挑老周为重。那么，我就不算全心全意对待老刘了。
此刻，我知道我的行为有多危险，多不道义。
“我觉得你不是。”
老刘突然撒娇般，把我搂紧，这味道显得他的答案是反话。是他知道了答案，还是相轻信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