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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晨:好啊,你果真装睡,我把你的小拽下来放到锅里给煮了,蘸点儿酱油给吃了。
李垠:你都做好了?
梁晨:做好了,赶紧吃饭。
梁晨:你在说什么?看你今天怎么跟吃错药了似的,怪怪的,吃饭,怎么说起吃来了。
梁晨夹了一块鸡肉放到父的碗里:我喜欢吃自己炖的鸡,尝尝我的鸡炖的如何?
梁晨:哈哈哈哈,大哥,你是不是有些日子没放了,憋出毛病来了?吃饭,晚上饿了给你吃,随便吃,家养的也不是花钱从外面买来的。
李垠听到“随便吃”三个字,怔怔地看着梁晨,似乎心事重重。
梁晨:你今天怎么了?一夜没回来是不是让人给灌了迷魂药了。
李垠是个很正统的人,虽然跟梁晨经常开一些过头的玩笑,但是没有特殊的原因,李垠也不会问及这些难以启齿的问题,他之所以问是因为心里有一个结,他要从儿子身上挖掘一个事实。梁晨没有再次问及昨夜他跟同学在一起的事情,因为在梁晨的心里父一直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他已经完全相信了,其实,这次不是,父没有说真正的事实。
李垠脑子里似乎充满疑虑,眼睛都没哟盯着自己的筷子头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下意识地嘟哝一句:比迷魂药还恶心。
父的声音很小,梁晨没有听清,说道:反常,吃完饭早点睡,刚才看你好像还没睡醒。
两个人吃过晚饭,梁晨伏案写东西,很专注,李垠洗了澡,洗得很认真,好长时间都不出来,梁晨走到洗手间敲了敲门:今天洗了这么长时间?没事吧?
李垠:哦,没事,好久没洗澡了,今天好好洗洗,你写你的著作吧,马上洗完了。
梁晨回到案头继续写起来,李垠从卫生间出来,是光着身子出来的,径直回到自己卧房,自从梁晨妈妈去世,两个人一直都是一个住卧室,一个住客厅,晚上睡觉互不干扰,有时候梁晨写作写到很晚,也担心吵到父休息不好,再说,母亲住过的半张床,父不喜欢有人占用,梁晨从来不在父的卧房睡觉,夏天热,客厅没有空调,父的房间有,但是梁晨宁可满身是汗都是在客厅睡午觉。
李垠进了卧房不久,就听见父发出多年前两人制定的暗号,已经很久很久都听不到了,父唱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梁晨向卧房方向望了一眼“噗嗤”乐了,心想:一点进步都没有,这么多年了,父唱这首歌一直跑调,真难听。
梁晨没理继续写东西,李垠停了一下,过一小会儿,又开始唱: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梁晨还是没理,心想:这都是我还年轻的时候玩的小把戏,这么多年他还记得,当个新鲜玩意儿,现在我都而立之年,已经没有兴趣跟他再玩这些了,抓点紧,我今天要把稿子赶出来。
李垠又停了,停一会又开始唱,有点把梁晨搞烦了,准备进屋去收拾收拾他,梁晨到了卧房门口推开门,梁晨一看,父什么都没穿四脚拉叉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梁晨禁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大哥,你发什么神经,怎么一点羞耻都没有了?哈哈哈哈。
李垠看了一眼梁晨,没理会,继续唱,梁晨:自从妈妈走了,你怎么没有一点当父亲的样儿呢?像个孩子似的,无拘无束,看来在妈妈面前你都是装出来的。
李垠:别在我面前提妈妈,一提妈妈我死的心都有,半夜醒来睁眼一看,半个空床,这心里就空寥寥的,总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唉,幸好还有你陪着我,你一会儿不在我身边都提心吊胆的,你呀,才让我还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不然我早跟你妈妈一起走了。
梁晨不敢再笑,很严肃地说:父亲,是不是又想妈妈了?
李垠:每天都想,没有一天不想的,只要回到家,眼睛盯到哪里都能看见他的影子。
梁晨:父亲,妈妈已经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也好好面对自己的生活,放心吧,我会永远陪着你,还等着你帮我照顾孙子呢。
李垠:都一把年纪了,处对象还没个信儿呢,等你有儿子,我都死了。
梁晨:就你这样,连件衣服都不穿躺在床上,我怎么敢把老婆带回家,带回来也被你吓跑了,如果有了儿子,哼,儿子都被你带坏了,三、四岁就被你带成小流氓了。
李垠:哎,混小子,一直不处对象把责任还套到我的头上了,如果结婚娶了媳妇我绝不会这样放肆的。
梁晨:那倒是,请你不要唱了好不好,我有一篇稿子今天必须把它赶写完,成吧?
李垠:儿子,今晚父有一个请求。
在这个家庭里,梁晨妈妈在的时候就有一个不成文的习惯,谁也不轻易说“求”这个字,一旦说了,一方说话另外两个人必须听从,而养成的习惯是每次有人说“求”字,都会如愿以偿。
梁晨:又把“求”字搬出来,说吧,只要我能做到。
李垠把被子盖在身上,扬起脖子:儿子,今晚我希望你陪我一起睡。
梁晨:奥,就这个请求啊,不是问题,今晚我进来陪你一起睡,别唱了,你先睡,等我赶写完稿子就进来。
李垠:还有多少要写呀?
梁晨看他象一个孩子般,等着大人来陪他睡觉:乖,还有十几分钟就差不多了。
李垠:你妈妈一走,床边没有一个人,晚上睡觉总觉得空荡荡的,你快点啊,我等你。
梁晨应答一声便出去了。
李垠为什么这样请求梁晨呢?只是希望儿子能陪自己睡觉,爷俩相依为命,而且从来都是不开玩笑不说话似的,一会大哥,一会父,一会老师,一会父亲的,彼此关系就是这么一种关系,没有忌讳,况且父子一床而睡,算是不正常之中的正常,还要使用“求”这个字吗?难道他是——?李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他到底想干什么呢?昨天一夜未回,留宿在外,回来举动很是异常,他昨夜去哪里了呢?又跟谁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