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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完父亲做好的饭天已经黑了,虎叔要收拾桌子被父亲拦住了。
“你浑身都不舒服就在那歇着吧,这些事儿交给我来干。你别忘了先把药吃喽。”
说完父亲端着碗碟就奔厨房走了。
父亲刷完碗回来又把洗澡盆子拖了出来,挨着炉子放好了。
“虎子我给你烧了水,你洗洗身子吧。挨着炉子洗,热乎,生着病也不怕冷。”
虎叔表情不自在地刚动了动嘴,父亲立刻把眼睛瞪了起来。
“别说你不想洗!早上我就光用毛巾给你擦了擦身子,熊小子喷出来的那些黏了吧唧的脏东西光用毛巾能擦干净?我一挨你身边儿就能闻见你身上的那股子熊臊味儿!好在这大冬天的没苍蝇,要是有的话,它绕你飞一圈儿都能给熏死!还有啊,你早上吃完药发了一身的汗,洗洗换身干净衣裳,人也清爽些……”
父亲一边往澡盆里倒水一边不停地数落虎叔,我看了看虎叔扭到一旁的脸,那脸红的已经能在上面直接煎鸡蛋了,保证能煎到十成熟。
虎叔憋了一会,转过头来又气又无可奈何地瞪着父亲说不出话来。
“咋地?虎子你还冲我瞪眼?你再瞪眼也不管用,你这回是真的落我手里啦,哈哈哈……”
父亲仰头大笑着走出门去继续提水了。
虎叔看着父亲那得瑟样也抿嘴儿偷偷笑了起来。
“看他这样没心没肺高高兴兴的也挺好。”
虎叔一个人在那小声念叨着。
父亲把水温兑好,扯嗓子对虎叔喊了一声:
“虎子,快把自己扒光了趁热洗吧!”
然后虎叔就在父亲不怀好意的虎视眈眈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动作从容的就像父亲不存在一样。
“嘿嘿,还是这样的虎子好,坦坦荡荡的,在我面前该干啥就干啥,该咋样就咋样,还和过去一个样。”
父亲咧着大嘴笑嘻嘻地说完,三下两下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然后也跟着虎叔一屁股坐进了澡盆里。
两个人在澡盆的两端咫尺对望,父亲在笑,虎叔在瞪眼,他们中间相隔的缝隙里,我能看见木柴正在炉子里噼啪的燃烧。
“水温正合适,虎子咱眯着泡一会吧。”
父亲从胸腔深处颤出的声音低沉浑厚,悦耳动人,好像带着挠人痒痒的温暖小毛边儿。
虎叔很温顺平和地闭上了眼睛,父亲看了看虎叔也跟着闭上了眼睛,屋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炉火在偶尔的噼啪轻响,一切都似乎和谐的恰到好处,连我都能感觉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美妙。
但这样的安静对我来说还是显得有些无聊了,我跪在炕上趴着窗子向外望着。
窗子的透明玻璃上,冰花正在清薄寒凉的一丝一缕一枝一蔓慢慢生成着,冰花还来不及覆盖的地方,依然能看到夜空上璀璨的漫天星光,皎洁的一轮明月,它们和冰花在玻璃上交相辉映,美轮美奂。
我把脸挤在玻璃上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上一阵凉,一片冰花就不见了,我咂咂嘴,有点小失望。在我心里冰花立刻比糖霜低了一个档次,不甜再好看也白搭。
“虎子来,转过去我给你搓搓背。”
父亲的声音响了起来。
虎叔默默地在澡盆里转了个身,父亲伸手先把虎叔后腰上的两贴膏药撕了下来。
“虎子你腰疼的还厉害不?”
父亲把双手放在虎叔腰的两侧来回轻轻捏着问。
“好多了。”
虎叔微微低垂着头轻声说。
“洗完澡我再给你揉揉,揉完了再贴两贴膏药,估计明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嗯。”,虎叔低声应着。
“以后可别让熊小子再这么折腾你了,你看你遭了多大罪啊。”
父亲又不满地说。
虎叔回头看了看父亲,没说话。
“你要是不说他我就去说,我还打算揍他一顿呢!”
父亲显然很不满意虎叔的态度。
“你别瞎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虎叔说着皱了皱眉。
“你心里有啥数啊有数?你心里要有数能让他把你祸害成这样?还有,一会你把屁股里面也好好洗洗,洗干净了我再给你上点药!”
父亲边给虎叔搓背边说,虎叔就闷着头半天都没吭声。
“害羞啦?”
父亲伸着脖子把脸凑过去问。
虎叔抬头瞪了父亲一眼。
“哈哈哈。”
父亲仰头大笑了起来。
虎叔就向后给了父亲一肘子,父亲笑的更欢了。
父亲给虎叔搓完背,换过来虎叔也帮父亲搓了搓。
“嘿嘿,虎子你没感觉也挺好。我就觉着吧,虽然虎子你喜欢男人,但是你到底还是个男人吧。我就希望咱们还能和过去一样,在我跟前你就还是个和我一样的大老爷们,能摸能碰能开玩笑,能抱着摔跤,能光着屁股一起洗澡……”
“我明白你那意思了。”
虎叔笑了笑。
“哈哈哈,虎子你这句话说得老给劲儿了,我喜欢。”
父亲捂着屁股坐下去还一直哈哈大笑个不停。
虎叔摇了摇头,大概觉得父亲没救了。
俩人洗完澡擦干身子,父亲光着屁股把炕烧了烧,然后他让虎叔趴在炕上帮虎叔揉腰。
“你先把裤衩穿上。”
虎叔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忍不住说道。
父亲悻悻地一边往身上兜着小裤衩一边给虎叔揉腰边屁颠儿屁颠儿的乐。
“闭上你的臭嘴好好给我揉!”
虎叔把一个枕头砸在父亲脑袋上怒吼着。
我觉着父亲的舌头好像越来越毒了,虎叔斗嘴已经斗不过他了。
“我再给你贴两贴膏药吧。”
父亲给虎叔揉完腰,说着转身走开拿了两贴膏药和一个药罐子回来了。
细细的帮虎叔贴好膏药之后,父亲抓着虎叔屁股上的小裤衩就往下扒。
“豹子你干啥?”
虎叔两手抓着裤衩有些惊讶地回头瞪着父亲。
“给你上药啊。”
父亲晃晃手里的药罐子说,说完又去扒虎叔的裤衩。
“不用,我自己能上。”
虎叔两手死命的抓着裤衩坚决不撒手。
父亲还在叨叨的说个不停,穿好裤衩的虎叔跳起来把他按倒在炕上骑上去就是一通狂揍。
“啊啊,虎子你别光捶我胸脯啊,你捶的我奶头疼……”
父亲在虎叔身子底下哀嚎着。
“啊……别打脸,虎子你还是继续捶我的奶头吧……”
我百无聊赖继续去看窗子上的冰花,冰花已经厚厚地铺满了整个窗子。
我又伸出舌头上去舔了舔,然后失望地从口袋掏出一块糖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