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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以前,记得那时候在家乡没有美发的概念,充其量称作理发,老人们还有习惯叫剃头的。
小胡同口就有那么一个倪老头,老之前就一直是剃头匠,说是祖传的。我爷爷和他是两辈的交情,基本上是到他家让给剃头,刮的锃光瓦亮。自然也常拉了我去,上学前也是剃光,到上学了改推一个平头或者分头。倪爷爷手艺好,剃完头常顺便给捏捏揉揉,按现在说法叫做保健按摩吧,不额外收钱的,还会正骨,经常给邻居们服务,有个闪了腰扭了胳膊崴了脚的常去找倪爷爷。我的同院一个妹子就是被她妈一拉,胳膊脱臼了,倪爷爷就那么一托,就好了,那是我亲眼所见的。
说说我亲身经历的。五岁多那年,蔫淘气吧,自己玩鸡雀雀,一下子把包皮推上去翻不下来了,初时害怕瞒着不敢说,后来痛的不行了才告诉妈,爸爸赶上不在家,妈妈给我鼓捣了半天也没有下来。哭声惊动了隔壁陈爷,过来看时我妈正打算抱我去医院。陈爷说去找倪爷爷吧,听说他给别的小孩弄过。
倪爷爷给我摸了点什么,手指连推带挤的一下没有成功,倪爷爷说再换一招吧,原来这招是倪爷爷把我鸡雀雀含在了嘴里,舌头嘴唇那么一动,包皮就翻下来了。
后来,有时候我一想到倪爷爷这件事,鸡雀雀就有一种感觉,那种在嘴里面的感觉说不出,我多少次试过想自己够到,始终不成功。
大约是没上六年级,一次推完头,屋就我们爷俩,倪爷爷又玩笑地说起这件事,那时候是光着膀子只穿了个小裤衩,嫌热嘛,也没让蒙单子,说反正一会洗澡。我也奇怪怎么着小鸡雀雀就挺硬起来了,自然惹得倪爷爷又是一番玩笑话逗我,想不起怎么说的了,好像是说看看什么样了,包皮还紧不紧,给倪爷爷看了,真想在让倪爷爷再含鸡雀雀,没好意思说出口。
上了中学一学期的样子,我开始了突飞猛进的发育,心理有了微妙的变化不可告人,暗地里关注生殖器。还是去找倪爷爷理发,理的时候想起听邻居们私下评论倪爷爷的东西,眼睛就不断去瞄倪爷爷的裤裆,害的倪爷爷不时地纠正我的脑袋,说抬头,老低头看什么?
那次我打球崴了脚,请倪爷爷帮忙捻。快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倪爷爷,一个月要是有四五次跑马是不是勤?算不算遗精的毛病。倪爷爷拍了我一下,骂了我一声,说我怎么不问你爸爸,我不好意思直挠脑袋。倪爷爷说应该还算可以。我说想少一些,按摩能不能起作用。倪爷爷说可以的,阳痿遗精都可以按摩,强健身体嘛,传统的就有铁裆功,不过没结婚的年轻人最好不要去练那个东西。我说说了半天我还是不能够做啊。倪爷爷说可以的,我告诉你一些保健的方法。然后说了很多,我一时记不住,本来就有的欲望驱使我提出是不是倪爷爷您给我做一次,倪爷爷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我羞臊的脸红了,感觉似乎被倪爷爷看穿了心底的秘密。不过倪爷爷还是给我做了,本来衣服就单薄,挺了,我说不好意思,倪爷爷说挺正常的事情,后来要做揉睾丸和会阴,本来倪爷爷是讲怎么做让我回去自己做的,但是我心里实在太想了,顾不得害羞就脱下了裤暴露出生殖器说倪爷爷您给做吧,倪爷爷也就动手做了。倪爷爷一个劲嘱咐我,做到勃起没有关系,但是千万不能够射精,如果感到要射精就停下来。
他们老人有人说倪爷爷小时候是兔子,我看倪爷爷不是。就是是又怎么了?倪爷爷这么着也没有对我做过出轨的事。他们不管是男女老少还不都照样去找倪爷爷给做推拿,理发,倪爷爷一般不收钱,你非要给倪爷爷也不多要,就图个乡里乡亲街坊邻居的。